第281章 杀鸡儆猴（1/2）

申王和燕王自幼养尊处优，生活顺遂无忧，哪里见识过如此血腥残忍的场景。

刚开始，两人就瞪大眼睛，满脸惊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可随着李氏家主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审讯室内弥漫的刺鼻焦味愈发浓烈。

申王和燕王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哇”一声，酸水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了出来。

紧接着，一股骚臭味从裤裆处传来，原来他们竟被吓得大小便失禁。而后更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屎尿顺着裤腿肆意流淌，眼神中写满了恐惧与绝望，嘴里不住地念叨：“别……别这样，我们不想死啊！”

刑架上的李氏家主境况更是凄惨，冷汗源源不断地从额头、脊背涌出，将衣衫彻底浸透。

极度的恐惧与痛苦之下，他早已大小便失禁，秽物顺着刑架流淌到了地面。并且泪水、鼻涕混作一团，糊满了他的脸颊，狼狈不堪。

他双眼盯着石宝，看着他再次将烙铁缓缓伸入那通红的炭火之中，火星四溅。

那滚烫的温度似乎隔着老远都能灼烧到他，李氏家主的身体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牙齿也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哆哆嗦嗦地哀求道：“别……别再烙了，我……我说，我全说。”声音里满是崩溃与绝望。

石宝嗤笑一声：“我还以为是多硬的骨头呢，只不过经过了两轮炮烙之刑就不行了，后面可还有好几个新花样都没试呢。”

不过既然李氏家主愿意招供，石宝也便未再次行刑，一旁的王寅即刻让锦衣卫进行记录。

李氏家主哆哆嗦嗦地把大宋境内与他们有所勾连的官员名单一一道出。

待李氏家主供述完毕，在场众人无不为之震惊。这份名单上的人数竟多达200余人，朝堂内外、大宋各地的官员都有涉及，势力分布之广、渗透之深，令人咋舌。

更让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连早已因政变谋反而身死的蔡京、赵挺之、陆佃等昔日的朝中重臣，竟也曾与这些世家暗中勾结。

望着李氏家主招供出的名单，石宝和王寅两人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王寅向前一步，双眼盯着李氏家主，大喝道：“给我仔细再想想，有没有遗漏！别心存侥幸，妄图隐瞒。要是等会儿那崔氏家主和王氏家主交代的名单和你说的有所出入，有你好受的！”

李氏家主闻言，心头一颤，脸上露出死灰之色，颤颤巍巍地说道：“大人，与我们有所联系的官员众多，老夫……老夫可能有所疏漏。”

王寅冷哼一声，随即又让李氏家主重新供述了与他们有所关联的人员，对比之下，又多出十几人。

见此，他挥了挥手，示意锦衣卫将奄奄一息的李氏家主松绑，随后将其再次拖入大牢内。紧接着把又把崔氏家主从牢房里带出，押到审讯室。

等崔氏家主在刑架上绑牢，石宝眼皮都没抬，径直伸手从火盆中抓起烧得通红的烙铁，猛地就往崔氏家主身上烙去。

崔氏家主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一股剧痛瞬间袭来，整个人猛地一僵，紧接着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被绑在刑架上的崔氏家主，此刻只觉得眼前审讯之人是个疯子。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被从牢房里拖出来，还没等来审讯，就被直接上了刑。一轮烙铁酷刑过后，他气息微弱，浑身颤抖，连头都抬不起来。

当看到石宝面无表情，再次将烙铁放入那熊熊燃烧的炭火之中时，崔氏家主的心脏猛地一缩，眼中满是惊恐。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颤抖地哀求道：“这位将军，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开口，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您别再用刑了。”

石宝和王寅两人闻言，面露笑意，他们目光交汇，随后王寅转身面向崔氏家主，开始审讯。

崔氏家主刚遭受酷刑，又得知李氏家主已然招供，自知无力隐瞒，便毫无保留地将与他们有联系的官员名单，一一供述出来。

审讯完崔氏家主后，石宝和王寅没有丝毫停歇，依葫芦画瓢，又迅速对王氏家主展开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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