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宇宙谜团引惊澜,伉俪携手探幽玄(1/2)
(续接上文)
黄浦江的浪涛拍打船舷的闷响被隔绝在铅板门外,傅凌将西装外套甩在1983年产的Ib电脑主机上。
十二台示波器在防辐射玻璃后嗡嗡作响,徐静用钢笔挑开缠在示波器探头上的牡丹金丝,那些细线还散发着烧灼过后的檀香味。
“把三号机房的老式电报机搬来。”傅凌解开镶着蓝宝石的袖扣,胸口微型反应堆的蓝光在玻璃幕墙上投下北斗七星的投影,“小陈去启封三年前存放在金库里的苏联密码本,要带铅封的那本。”
徐静突然按住正在搬运磁带的助手,冷白的手指抚过磁带外壳的金属接缝。
牡丹纹身游走出几缕金丝钻进卡槽,带出几颗泛着荧光的冰晶。
“有人在监听。”她将冰晶抛进蒸馏水瓶,液体瞬间沸腾成紫红色,“用虹吸装置把信号转译到老式唱机上,黑胶唱片的物理纹路反而更安全。”
当《东方红》的旋律从老式留声机里扭曲成二进制代码时,整个研究室二十八盏钨丝灯同时爆裂。
傅凌扯下领带缠住冒火花的变压器,徐静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跃上操作台,貂毛围脖燃烧成的梵文火苗在示波器屏幕前组成光栅屏障。
“傅总,信号源在……”实习生小张突然噤声,他手里的铅笔自动在坐标图纸上画出克莱因瓶拓扑结构。
徐静甩出牡丹金丝缠住年轻人手腕,从对方袖口拽出个正在融化的铯原子钟零件。
傅凌用虎口钳夹起滚烫的零件,胸前的反应堆蓝光突然暴涨:“这是洪七爷三年前倒斗摸出来的西周青铜晷残片,怎么会……”话音未落,传真机突然吐出张浸透福尔马林的羊皮纸,1980年版《辞海》在书架上自动翻到“天枢星”词条。
“用算盘!”徐静厉声喝道,三个会计模样的老者抬着紫檀木算盘冲进机房。
当算珠碰撞声与宇宙背景辐射波纹产生共振时,墙上的世界地图突然渗出蓝血,所有国境线都变成了敦煌星图的二十八宿。
傅凌扯开三颗衬衫纽扣,反应堆蓝光中浮现出河图洛书的虚影:“让香港分部的王老板接专线,他去年在拉斯维加斯认识的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退休工程师……”话音未落,越洋电话里突然传出编钟混着电子杂音的声响。
徐静将牡丹金丝刺入电话听筒,冷艳面容在蓝光中忽明忽暗:“对方要我们用《营造法式》里的榫卯结构重新编译信号。”她突然扯断鬓角的水钻发饰,十二颗碎钻在操作台上摆出浑天仪结构。
当傅凌用瑞士军刀在桃花心木桌面刻出《周髀算经》的勾股图时,整个浦江两岸的霓虹灯突然闪烁出摩尔斯电码。
徐静抓起口红在防弹玻璃上画出六十四卦象,牡丹金丝突然缠住傅凌的手腕,带着他在卦象间连出条贯穿黄道十二宫的螺旋线。
“是坐标!”技术主管老周突然咳嗽着举起望远镜,“但定位在……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的震中?”
研究室突然陷入死寂,只有徐静腕间的百达翡丽手表在逆向转动。
傅凌抓起搪瓷缸灌了口浓茶,却发现茶水表面凝结着1975年云南陨石雨的星图。
他胸前的反应堆突然投射出个模糊的青铜鼎虚影,鼎身铭文正与羊皮纸上的量子代码产生谐振。
“不对!”徐静突然扯断金丝,从旗袍开衩处抽出把刻满云雷纹的青铜尺,“这是殷商时期的量天尺,三年前我们在三星堆……”她的话被突然启动的油印机打断,机器自动印刷出张泛着鱼腥味的《人民日报》,头版日期赫然是1984年2月30日。
傅凌抓起报纸的瞬间,铅字突然融化成水银,在防辐射地板上汇成个太极阴阳鱼图案。
徐静将量天尺插入阴阳鱼眼,牡丹金丝突然爆发强光,在众人视网膜上灼刻出四维超立方体的残影。
“傅总!破译出三个字!”浑身沾满显影液的技术员举着相纸冲进来,“是‘不要回……’”
整栋大楼的电路突然爆出青烟,徐静扯下会议室的丝绸窗帘裹住冒火花的服务器。
傅凌踹开通风管道,发现里面塞满了正在碳化的《九章算术》竹简残片。
当备用发电机重新启动时,所有破译数据都变成了1976年版《赤脚医生手册》的针灸图谱。
“对方在警告我们。”徐静将融化的牡丹金丝按进傅凌的虎口,那些金线在他皮肤下游走出甲骨文的“归”字,“但用的是三千年前的加密方式……”
窗外的黄浦江突然传来汽笛长鸣,声波震碎了研究室最后一块完好的玻璃。
傅凌抓起军大衣盖住徐静颤抖的肩膀,发现大衣内衬里缝着的1980年粮票正在渗出蓝血。
江面飘来的广播声突然夹杂着1972年尼克松访华时的讲话片段,而墙上的电子钟显示此刻正是子夜零点。
傅凌的指节捏得发白,军大衣蹭着徐静旗袍上的檀香。
防辐射玻璃映出他眉骨下跳动的青筋,那些在示波器上跳动的量子代码此刻都化作了扎进骨髓的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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