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徐业道(求月票)(1/2)
第453章徐业道(求月票)
ps:写着写着竟然睡着了。
随着吐真剂缓缓注入金小宇的身体,他倏地浑身一震,身体瞬间紧绷,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下意识地剧烈挣扎起来。
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沉重,汗水顺着他的额头脖颈不断渗出。
“呜呜.”他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微弱而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拼命要保持清醒,维护最后一丝理智,但随着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他的瞳孔开始涣散,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记忆的片段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现。
毛齐五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迫不及待地俯身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
金小宇的喉咙微微蠕动,无奈舌头断了,根本无法言语,发出的也只是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毛齐五马上在《中华大字典》中找到金字递过去。
“你是姓金吗放松!如果是就眨左眼,如果不是就眨右眼。”
他低沉的声音一遍一遍重复着,如同恶魔的私语,充满诱惑力。
金小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眼直愣愣地,时而清明,时而混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但在不间断的问询下,他沉重的左眼皮终究眨了一下。
何商友不由和毛齐五相视会心一笑,两人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然后很警惕地用余光瞟了瞟张义。
时间紧迫,金小宇又不能言语,所以他们决定采用排除法,即通过姓氏一个个来排除,下一个问到的就是张字,一旦真的确定张义是那个人,万一他狗急跳墙,这个结果他们不得不防。
“张副处长。”
张义假装听不懂话外之音:“有什么问题吗”
何商友冷哼一声:“张副处长,你不应该回避一下吗”
“你呢除了毛主任,我谁也信不过。”
何商友的脸阴沉下来。
张义看也不看他,面无表情地说:“从抓到金小宇开始,你就在针对我,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审讯中作什么手脚。”
何商友哑口无言。
“二位,别浪费时间了。”毛齐五怒道,“有监听录音,谁也做不了手脚。”
张义这才作罢:“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说到底都是为了挖出那个人。”
说罢,他面无表情地离开了病房。
何商友一脸阴沉,死死盯着病床上的金小宇看了几眼,也出了病房。
房门啪嗒一声轻响,关上了。
两人一走,毛齐五也懒得用字典了,他扯下一张纸写下“张、徐、何”几个字,想了想,又加了一个“沈”字,俯身看着金小宇:
“031到底是谁是他还是他”
金小宇眼神迷离,大脑像是被迷雾笼罩,理智在药剂的作用下节节败退,内心有个声音不断催促他说出一切。
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什么都不能说,从决定替郑呼和赴死完成计划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我的信仰坚不可摧,谁也战胜不了。”
这么想着,他猛地一咬残存的舌根,迎着毛齐五希冀的眼神,目光从“张”字上掠过,停在“徐”字上,沉重的眼皮眨了眨。
“徐业道”毛齐五怔了片刻,厉声问:
“你确定是徐业道”
话音刚落,就见金小宇鼻腔口腔鲜血喷涌,浑身抽搐起来,不一会就停止了挣扎。
军医跑上去摸了摸脉搏,摇了摇头:“他死了!”
局本部。
办公室里,徐业道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地等待着,终于贾副官回来了。
他将缴获的电台、密码本、机密文件交给戴春风:“局座,可惜人跑了。”
戴春风翻看着文件,脸色铁青:“这么说,这个叫陈敬饶的掮客确定是红党了”
贾副官:“应该是。”
徐业道目瞪口呆,抹了一把冷汗:“局座,这到底是怎么”
“红党都渗透到身边了,还怎么回事。”戴春风劈头盖脸将缴获的文件扔给徐业道,“这就是你说的被人蒙蔽了”
“局座,我.我根本不知道他是红党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想栽赃我!”
“电台密码本,证据确凿,我怎么相信你”
“局座,还是那句话,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给您一个交待。”
戴春风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徐业道急了:“局座,这事太巧了,金小宇前脚才出事,陈敬饶就跑了,即便他们是一伙的,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你想说什么”
“肯定是有人给陈敬饶通风报信,他一跑,就可以把我栽赃成通红,阴谋,绝对是阴谋,这是有人想栽赃我。幕后黑手一石二鸟,卑鄙、无耻.肯定是那个潜伏在局里的卧底干的,局座,您帮帮我吧,一天时间,我肯定将陈敬饶逮回来,如果我真的通红,到时候是杀是刮,悉听尊便。”
戴春风无言,他沉吟片刻,叹了口气:“一天时间,你说的。”
“谢谢局座。”徐业道恭敬地敬了个礼,又看了一眼贾副官,“贾主任,多多关照。”
贾副官面无表情:“我听戴先生的。”
徐业道唉声叹息,看了看二人,转身离开了。
他刚走,桌上的电话响了。接完这个电话,戴春风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金小宇招供了,031是徐业道。”
贾副官一怔:“我现在就将他抓回来。”
戴春风摆摆手,低声道:“让督查室的人跟着他。一旦发现有逃跑迹象,或者和红党的人接触,马上逮捕。”
病房外,何商友阴冷的眼神死死钉在张义身上,他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要有耐心,等毛齐五拿到口供,让这个王八蛋彻底暴露之后再动手。
张义心中也不好受,等待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煎熬。
此时此刻,闭上眼睛也能想象出金小宇在遭受怎样的折磨和痛苦。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毛齐五神色阴晴不定地走了出来。
何商友没从他脸上看到高兴的神情,惊疑不定地迎上去:
“老毛,如何了”
“他死了。”
“没拿到口供”
毛齐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张义,神情复杂地说:“他最后供出了徐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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