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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惊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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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离开办公室后,祁蘅才跟步砚闻通了电话,两人商量了一下关于这次针对益盛的计划。

因为有了符珍和裴宴相交的这场关系,导致两个男人之间,默契的放下了彼此利用和算计的阴谋,阳谋,

认真计划着怎么能够尽快的解决这件事。

“帝京这边你不用管了,处理好成光市那边的交易网就行。”

步砚闻突然压低了声音,像是不太方便讲话,祁蘅低笑着调侃,“闻哥这是身边有人?”

“嗯,孩子睡着了。”

祁蘅听到这句,不禁想起他和裴宴之间的关系,直觉能让步砚闻这么在意,那应该是他和裴宴的孩子没跑了。

“那不说了,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和珍珍去帝京请你们吃饭。”

步砚闻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个时候,自己还在不在帝京都不一定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

他想到裴宴,心脏一阵阵的疼,最终也只是平静的应了祁蘅一声。

“好,如果到时候有机会的话。”

至于这顿饭是不是真的还能吃得上,步砚闻已经没有精力去想了。

挂了电话后,张盛鸣敲门进来,手里抱着一个纸箱子,

“老大,从市局寄过来的,你的快递。”

张盛鸣也很惊讶,这两口子天天在一起,有什么是不能当面给对方的,

还要特意从市局发一个同城快递过来。

“姐姐给我的?”

祁蘅快步走上去,从张盛鸣手里接了过来,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拆开,

他和张盛鸣想法一样,两个人每天都在一起,特意发同城快递过来,难道是什么惊喜吗?

怎么?也知道自己昨晚太过分了吗?!他不仅没有不喜欢,甚至挺喜欢强势的符珍,但是不妨碍他故意装委屈,

朝符珍讨关心,故意作着撒娇。

收到礼物的小狗,心里美滋滋的,甚至连箱子都不想破坏,让张盛鸣拿了拆快递的刀过来,

祁蘅小心翼翼地撕开快递箱上的封条,轻轻地将其打开。

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个洁白如雪的泡沫恒温箱,

不禁有些疑惑,难道会是新鲜的海鲜?

可姐姐若是有特别想吃的东西,直接告诉他便好呀!

他手持快递刀,轻轻一划,顺利地割开了泡沫箱的封条。

然而,当他满怀期待地打开箱子时,一股既熟悉又让人感到极度不适、几欲呕吐的恶臭扑面而来。

站在一旁的张盛鸣原本出于好奇,想要窥探一下老板小夫妻俩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并暗自琢磨着如何效仿一番,好给艾晚晚也来个惊喜。

怎料此刻距离过近,那股浓烈的恶臭瞬间让他胃里翻江倒海,扭头便狂吐起来,根本无暇顾及箱子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而祁蘅,则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散发着恶臭的箱子。

突然间,他像是回过神来似的,用力一挥手臂,将整个箱子狠狠地甩向地面。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箱子重重地砸落在地上,那堆早已腐烂不堪的肉块也随之散落开来。

定睛一看,那竟是一堆零碎的肉块,其中还夹杂着许多内脏,混合着血水,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味,迅速充斥着整个办公室。

与此同时,随着箱子倒地翻滚而出的,还有一只小巧玲珑的录音玩偶——那是一只原本雪白无瑕的布偶熊,但如今已被鲜血浸染成暗红色,显得格外诡异恐怖。

就在那东西掉落出来的一刹那间,一股震耳欲聋、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骤然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像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向了祁蘅的心头,使得他整个人都险些站立不住。

他踉跄着向后退去,慌乱之中连忙伸手扶住一旁的办公桌,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手指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紧扣住桌沿,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心里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无尽的恨意与痛楚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一旁的张盛鸣被这恐怖的一幕彻底吓傻了,他呆若木鸡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腿发软。

他瞪大了眼睛,立刻看向祁蘅,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凝重氛围,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布偶熊里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和祈求,“院长........阿蘅错了........我不跑了!”

“饶了我!对不起!.........我不敢了!”

“不要..........!啊啊啊啊!”

那些声音犹如从时光深处穿越而来一般,经过漫长岁月的沉寂之后,如今再度响起。

张盛鸣起初并未意识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究竟来自何处,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那迟钝的思维渐渐开始苏醒,最终恍然大悟——这个声音竟然属于祁蘅!而且还是年少的祁蘅!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瞬间笼罩住了张盛鸣,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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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如梦初醒般猛地扑向那个发出声音的源头,试图立刻将其关闭。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只看似普通的布偶熊早已被人做了手脚,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关停的按钮或开关。

那令人胆寒的声音便源源不断地从布偶熊体内传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播放着祁蘅年少时所承受的种种痛苦与折磨。

面对眼前无法停止的噩梦,张盛鸣有些绝望。

直到瞥见了桌上那个沉甸甸的玻璃烟灰缸,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毫不犹豫地拿起烟灰缸,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布偶熊狠狠地砸去。

一下、两下……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和四溅的碎片,可那该死的声音却依然我行我素,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他甚至不敢再直视祁蘅一眼,他一边手忙脚乱地继续用烟灰缸攻击着布偶熊,一边颤抖着双手拨通了符珍的电话,期待着她能带来一丝转机或是救赎。

祁蘅像是终于回过神来,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像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卫生间,用力地关上了那扇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而另一边,符珍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这让张盛鸣心急如焚,几近抓狂。

他来不及多想,立刻先通知了姜淮,紧接着又匆忙唤来了于谦和徐弘骏。

三人迅速赶到卫生间门前,焦急万分地围成一圈,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耳朵紧贴着门板,试图听清里面的动静。

只听见从门缝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以及阵阵令人揪心的呕吐声。

三个人急的焦头烂额,但又害怕贸然敲门或呼喊会惊吓到祁蘅,于是只能默默地守在门外,不停地给符珍发信息、打电话,期盼能够尽快与她取得联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

符珍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三人听着卫生间的水声越发焦急,但是张盛鸣却没有一开始那么慌张了,

因为至少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任何打砸声,自从符珍回来以后,这段时间他是在祁蘅身边待得时间,除了符珍以外,离他最近的人。

他看的出祁蘅的变化,他看着自己的老板再也没有以往那么疯批阴骘,整个人开朗了不少,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和过程,

但是他能感觉的到祁蘅一点点的好起来了,而且现在有夫人在他身边,无论发生任何事,他都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发疯。

至少祁蘅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疯狂的自残和自伤的行为,也没有再想过要去死。

张盛鸣一时间反而成了三个人之中最淡定的那个,他知道符珍在市局,而且艾晚晚也联系不上,

应该是出了很大的案子,否则不会两个人都同时联系不上。

张盛鸣想到这,闻着办公室里这股还飘散的恶臭,转头看向地上打翻的那堆腐臭的烂肉,还有那个已经被砸坏的布偶,

这些东西应该很重要,被祁蘅送到了那么贵的商学院去上了一段时间的课,现在又身为警察家属的他,也长进了不少,

没有再像以前一样,一出事第一反应就是找祁蘅,任何事情都习惯性依赖于自家老板来处理,等他的指令。

一旦祁蘅出事,或者徐弘骏和于谦都不在,他几乎就是盲人摸象般抓瞎,但是这段时间,被祁蘅锻炼的,很多时候他也会自己去考虑某些事情和计划应该怎么处理和执行。

此时于谦和徐弘骏焦急的看着卫生间,甚至在想要不要干脆破门而入,怕祁蘅在里面出什么事,

张盛鸣立刻及时拦住了他们,他转身往办公桌走,找了一双手套,开始收拾起了地上那些残局,

忍着恶心,干呕了几下后,秉着呼吸,把那堆玩意儿都装了回去,他直觉这些东西应该很重要,

也许是什么证据呢,而且办公室现在不可能让任何人上来,这些东西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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