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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矛头初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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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东在幼儿园里有两个好朋友,一个是叫李安的小男孩,另一个是会“一指禅”的小女孩张萌,他俩都比马东小一岁,两个人的家都与大伯家住在同一绺,距离很近,相差不到三十米。

就是因为常常见到,马东总和他俩在一起玩,所以才混成了好朋友。

一天,东爸吃过晚饭后,领着马东逛悠到了大伯家。

大伯家是附近八卦人员的集会地点,每天晚上他家屋里都不会少于五个人,众人有的坐在炕沿上,有的坐在凳子上,围成一圈吹牛b侃大山,好不热闹。

马东这天没进屋,他半路上找小伙伴玩去了,他先去找了张萌这个小团体中的二号人物。

在幼儿园玩过家家游戏时,马东扮演的角色是爸爸,张萌则是妈妈,而性格蔫吧又老实的李安只能被迫扮演儿子,这种情况说白了其实就是老实人到哪儿都受欺负。

小姑娘张萌是个鬼灵精,明明她的性格调皮得很,却非常会在大人面前装文静,可能是由于她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的缘故。

她常年留着齐耳短发,皮肤稍有一点黑,说话时细声细语,走路也不蹦蹦跳跳,怎么看都跟调皮不沾边,但实际上在幼儿园里,论淘气程度,除了唐舒就是她,马东都比之不过。

这天马东就稀里糊涂地被她给坑了一次。

马东把张萌从家里叫出来后,想和她一起去找李安玩,张萌出院后却突然说:“马东,你跟我好不好?”

“好呀!”马东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心想,我天天跟你玩,不跟你好跟谁好?

张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拉着马东进入了道边一个房子与墙之间的狭窄空隙里,然后神秘兮兮地说:“咱俩镇么好,你让我玩玩‘东歪歪’吧!”

马东知道这是什么游戏,不过他也没在意,他心想,在幼儿园上厕所时,我都看过你很多回了,为了公平起见,让你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他就把自己的裤子给褪了下去。

张萌呲着小虎牙,笑嘻嘻地用右手食指开始扒拉了马东的天线,很快天线就竖然起敬了。

对此马东立马惊呆了,他惊奇地瞪大了眼睛,然而始作俑者张萌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天线起立的现象马东以前确实有过,不过却是在憋尿憋急之时,平时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他立马就有了新的疑惑: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于是他问张萌:“你咋知道的?”

张萌回答说:“李安也这样式的。”

正在马东紧锁眉头思考之时,一声大喝突然传来:“你俩嘎啥呢?”

空隙口闪出了一个人,此人正是张萌的爷爷。

他满脸怒气地冲马东骂道:“你老马家怎么净出臭流氓呢?小小年纪不学好。”

马东被骂的愣住了,他心想,我怎么又成流氓了?我啥也没干啊?他一脸懵逼地望着张萌的爷爷。

老头见孙女穿戴完好,脸色这才有所好转,他教育张萌说:“以后不准你跟这个小流氓一起玩,听见没?”

“哦!”

实际上张萌过后并没有听她爷爷的话,在幼儿园时,两个小伙伴还是在一起做游戏,只不过在大伯家附近时,俩人不在一起玩了,他俩仍然还是好朋友。

马东成年后时常感慨:女流氓可真有着天然的性别优势,做有些事时根本就不用承担后果,还很少被别人怀疑,骂名几乎全都由相关男人承担了,都说男女公平,公平在哪?

张萌后来比马东晚上了一年小学,她似乎真变文静了,她在学校里与马东偶遇时,竟然会露出十分害羞的表情,显然她已清楚自己当年的行为究竟有多么的彪悍。

马东好色的矛头刚刚发芽,影响他性格发育走向的一系列事件不久后也起了矛头,这个矛头也是东妈对东爸的态度开始发生变化的直接原因,这事来的特别突然,东姥因胰腺病重,在医院挺了几天后,最终没挺住,撒手人寰了!

她一直是东妈的避风巷,以前东妈一旦受了什么委屈,马上就会跑回娘家把心中的不快跟东姥倾述一番,然后东姥就会帮她想办法分析,虽说东妈大多数时候都没有听劝,但她确确实实从中感受到了母爱与温暖。

因此,东妈此时所失去的不仅是一个对她最好的亲人,而且还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情绪转移对象。

人的情绪补给与身体的营养补给大致相同,某时某刻若缺少了什么,那人体的反馈系统马上就会自然而然地提醒控制系统需要补给什么,否则就有可能引起主系统运算崩溃。

不过也有一些特殊情况,毕竟人是有着自由意志的高等生物,其中的佼佼者就能轻松调节自我情绪,但显然东妈不在此列。

此时此刻,东妈的潜意识想要补充的补给品是“爱”和“情绪转移对象”,只可惜这个家的其他两名成员都不具备她所需求的条件,所以说,她注定是求而不得。

东爸的性格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妥妥的一个混世魔王,他绝不符合目标要求。

马东正处于无忧无虑好奇心爆棚的小屁孩状态,他也不符合目标要求。

因此,求而不得的东妈很快就得了心病,随后她就一股脑放出了已积攒多年的负面情绪,彻底来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大爆发。

东姥去世不久后的一天早上,马东坐在炕头上自己穿鞋时,由于拽鞋帮用力过猛,手拽秃噜扣了,紧接着一下把胳膊肘怼到了身后的墙上,这一下寸劲再次把他的胳膊肘给撞的脱了臼,当时他就疼得哇哇大哭起来。

东爸正准备推倒骑驴出摊,他听到马东的哭声后,立马折回了屋里,在外屋地刷碗的东妈也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见儿子胳膊再次脱臼,东爸回想起了去年令他不开心的往事,于是便气急败地埋怨东妈说:“你还能干点啥?连看个孩子都看不好?”

受到无故指责的东妈感到十分委屈,但目前并不是扯皮的时候,她也就没有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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