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三)(2/2)
这件事物,在末影的历史记录中占据了相当大的篇幅。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久远的过去,那时我们末影一族还被称为终界一族。
这个名字的由来与我们独特的眼部特征——终界之眼密切相关。
能够觉醒终界之眼,意味着自身的血脉纯度已近乎等同于往昔的终界族人。
在那个时代,终界一族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其顶尖战力甚至可与顶级创世神相媲美。
当我们仍属于终界一族时,虚空与我们皆处于力量的巅峰状态,一场惊世骇俗的战争旷日持久地展开着。
正是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虚空创造出了一种能够削弱我们血脉力量的物品,即末影之心。
不过,在当时,它并不叫这个名字,而是被称作“破碎之心”。
由于缺乏有效的应对策略,且无人知晓破碎之心的存在,终界一族猝不及防,遭受重创。
血脉的稀薄,如同毒瘤一般侵蚀着终界的根基,令其摇摇欲坠。
越来越多新生的终界子民,他们体内的血脉被无情地稀释,变得薄弱,甚至无法再被称为真正的终界族人。
面对如此绝境,终界的诸多强者挺身而出,不惜付出巨大的代价,终于寻得了那颗破碎之心。
然而,仅仅是找到破碎之心还远远不够,虚空的目的已经达成。
但是终界作为与虚空直面对抗的存在,他们并不是毫无办法。
这些前辈们凭借着超凡的实力和智慧,运用自身强大的力量,成功地改变了破碎之心的运转规律。
紧接着,虚空趁着终界虚弱,选择全军出击,终界与虚空之间爆发了一场决战。
这场激战堪称惨烈无比,双方倾尽全力,但最终虚空还是不敌终界,惨遭封印。
但,至此终界一族也销声匿迹。
他们引以为傲的血脉被稀释,一些独特的能力也相继失传。
尽管虚空已被封印,但岁月流转之间,封印偶尔仍会出现松动的迹象。
而这一丝细微的松动,便是虚空能够局部逃脱束缚的征兆。
那些幸免于难的终界人民,毅然决然地改换新的族名——末影。从此以后,他们肩负起守护封印的神圣使命。
现在让我们来详细探讨一下破碎之心被改造成末影之心后的作用。
与最初破碎之心的稀释效应截然相反,末影之心具有强化一个人的血脉的能力,使之更加强大。
它在当时不仅成功挽救了濒临灭绝的末影族裔,更为其赋予了全新的希望与未来。
于是,将此物尊称为“末影之心”。
然而,需知此最初乃是来自虚空的东西,难免附带些许不良影响。
沫沫所承受的毒瘾,便是其中一项副作用的影响,令毒物对她产生了更大的作用。
负面情况会被放大很多倍。
很难想象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此外,它还有另一副作用存在,那就是会侵蚀宿主周遭,以及触碰宿主的人,且属于被动技能。
具体表现为使周边人群情绪波动异常,更易动怒、悲伤等消极心境。距离愈近者,所受影响愈发显着。
尤其是触碰者,有可能会被吸食精力。
这就是为什么她不让我碰她吗?
但此效应对实力超强的人则没有作用。
虽然我实力不算特别强,但按理来说并不在末影之心的影响范围。
找个时间跟她解释一下吧。
只是此物很久之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书籍之上也未详述它选择宿主的规则,实在是个棘手的难题。
彼时,我伫立原地久久不语,直至沫沫高呼一声:“抱歉,又给你给添乱了。”
“小姑娘,你知道末影之心吗?”恐惧魔王问道。
“不知道,虽然我认识一些字,但实际上我读的书并不多。”沫沫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你有没有碰到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呢?”恐惧魔王继续追问道。
“没有……至少从我有记忆以来,日子过的都是一个样子。”沫沫回答道。
“不过碰我的人会很没精神。”
不行不行,不能再聊这个话题了,这话题有点沉重,恐惧魔王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啊!
我赶紧出声打断:
“好啦好啦,先别谈这些了,沫沫,你也别太忧心忡忡的,我们肯定能把问题解决掉的。
实在不行的话,就让他隔三岔五过来这边看看呗。”
说罢,我伸出手去戳了一下站在旁边的恐惧魔王,他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嗯嗯,你就放心吧,小姑娘。”
紧接着,我跟恐惧魔王一同走进了隔壁的房间。刚一落座,我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你有没有什么方法?”
“末影之地的女王陛下都对这玩意儿一知半解的,我能叫得出它的名儿已经算相当了不起了吧。”
恐惧魔王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
听到这话,我心里清楚得很——他多半也是束手无策了。看来,想要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恐怕还得去找hi帮忙才行。
真是服了,怎么还是要找hi啊,感觉自己有点废物,还是离不开他。
“女王陛下也别太担心,这件事我会告诉吾王的,想必他应该有办法。”
恐惧魔王劝了劝我,然后默默的退场离开了。
这件事还是先瞒着她吧,毕竟就算现在告诉她,也只是增添烦恼罢了。
而且在短期内,末影之心的力量应该不会带来太大的麻烦。
那就再等等看吧,说不定明天会有新的消息传来呢。
之后,我跟沫沫又聊了很多。
原来她们一家人是战争爆发后的首批受害者,其他家人早已离世,只有她因为自身血脉突然发生返祖现象,才得以幸存下来。
但为了能更好地控制她,那些人便不断给她喂食毒物。可以说,一个美丽女孩所能承受的苦难,她几乎都经历过。
别看她如今只有157岁,年纪比我稍小一点,但或许是因为历经沧桑,我总觉得她要比我成熟许多。
其实我有种感觉,她可能在情感表达方面存在某种缺失,要不然怎么会对着那块紫菜骨头脱口而出“长得好丑”……
呃,我偷偷称呼他为紫菜骨头这事儿最好还是不要让他知道。
不然实在太尴尬了。
不过说实话,他长得还真挺像紫菜骨头的,或许他应该换个衣服?变成别的什么骨头?
啧,这么想多少有些不礼貌了,还是先看看沫沫的情况吧,她做为一个新生的观察者,应该有不少东西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