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备战双圣之选5（1/1）

话说水五哥正在和妻弟敬业聊天，了解深塘村青年人偷出去山外的经历。

我准备虽然充分，却在岔路口选到了任何人都没有去过的一个陌生的地方。敬业继续说道。沿着平安大道一路上走去，却越走越慢，因为小路崎岖不平，而且十多里路没有遇到一个陌生人，连动物也没有，冷清得很。最后我走了四十多里路，实在走不动了，才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因为穿梭在山林里，没有找到什么吃的，我自己带的一点干粮和水最后一点点都用光了。

于是加紧赶路，在天黑的时候，我看到森林不远处，火光冲天，而且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根据我的经验，前面应该有人家说。我不由得加快走路的速度，朝着光亮处赶。

半小时以后，我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叽里咕噜的说话的声音，叮叮当当的敲击金属的声音，嘈杂的吆喝声，还有叫喊声，也有凄切惨痛的哭喊声。我听得头皮发麻、关节疼痛，满心期待却如浇了一盆冷水，心拔凉拔凉的。但是，天已经黑了，又在深林深处，我身上有没有干粮，又没有武器；只有继续往里走，说不定找到一个人家，暂且先解决一个晚上的吃住问题。一路向前我又走了十多分钟，看清楚了深林深处的这个地方：一个不大的集聚地，最近的屋子，用树皮、枯枝干草搭建的屋顶，约八九尺高，屋子横梁就地取材，都是各种木材，架起来的空间，屋内陈设十分简陋，但是每一家都有一个打铁的铺子。

我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因为里面一个年纪偏大的头发都花白的老人，正在收拾铁匠铺的东西，问道：大爷，忙呢！我想在你家打扰一晚上可以吗？

大爷停下手中的活计，看了看我，一开始是摇了摇头，但是当他睁大眼睛再仔细瞧了我一会儿后，嘶哑的声音响起，可是可以，但不是白给你住和吃喝的。老大爷似乎想起来什么，又补充问道，新来这里的？刚刚赶到这里的吗？

对的，谢谢你的好意收留。我立马答应。我终于可以安心地休息，还有一口热饭热菜吃。已经五天没有吃活热饭热菜，没有喝过热水的我，心里感到非常高兴，而且还能踏实安稳地睡一觉，那就别提有多开心了。

老大爷仅仅给我煮了一大碗面条还加了一个鸡蛋，另外也热了几个荞麦馒头，有一盆辣椒，甚至还拿出来一小瓶酒。小伙子，今天晚上就凑合一顿吧，我家今天也只剩下这点东西了。明天我也要到集镇上去采购东西。

不错啊，真的不错！都是我喜欢的。我对大爷说。我们边吃边聊。我从老大爷那里才了解到这些情况：这个村子，只是水城下辖的一个小镇里的一个比较大的汪氏家族临时兴建起来的。他们招募了二百多铁匠，临时在这深林深处搭建了两百间简陋的屋子，为了完成城主府交代的打制钢刀、箭头的任务。他们也是没日没夜的干，为了能尽早和家人团聚；只要完成了所分派的任务，就可以得到那个大家族的奖励，自己家的男孩子还可以获得那个家族的招收和培养。这老大爷虽然刚进花甲，可是由于连年的操劳，已经头发花白，身上也是伤痕累累。大儿子已经被征派到前线打仗了。二儿子刚刚成年，已经进入了城主府做府兵，小儿子才十三岁，仅仅跟在身边学打铁，也成了这次被招收的帮工。今天上午他的小儿子进城交货去了。

大爷，这里离镇上有多远？我问道。

有一百多里。这次是城主府派人过来统一把打制好的武器押送回去的。所有接了任务的人，都派代表去收奖励，并且领新的任务。大爷耐心地解释，接着问道，小伙子，你出来是干什么呢？做生意还是找事做？

我是出来看看，有合适的工作的话，也可以做一段时间。我半真半假地告诉大爷。

如果愿意的话，我这里还需要一个帮工，学徒也行。你也是一个壮实的小伙子。管住管吃，头一个月试用体验，第二个月开始算工资，管吃住；按照打制的武器数量算，一把钢刀算一个钱，一百个箭头也一个钱。每个月的月末上交任务领了奖励后发工资。大爷仔细地告诉我做事的报酬及结算方法。后又补充说，这几天你吃住都在我家，刚好我小儿子回来也要十天左右。你就在我家里当帮工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打铁，我行吗？我问大爷。

行的，我会告诉妮怎么做的。大爷温和地说。孩子今晚就先好好睡一觉吧。

就这样，我在大爷那里学打铁，打了一个星期。但是他们的生活是很苦的。因为奖励还没有领回来，所以能到镇上换回来的东西也没有多少，只能精打细算过日子。敬业对水五哥说。但是，过去了半个月，本应该回来的领奖励和任务的人都没有回来。反而是一天晚上，突然之间闯进来一群铁甲骑兵，在村里横冲直撞和抢掠了一番，杀了不少人，包括那位没有及时逃跑的大爷。而我是那晚趁乱跑出深林村子后，花了很长时间才又跑回家的。

敬业说完这些还心有余悸。额头上都是汗水。水五哥安慰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回来了，就好好地休息一下就好了。都过去了。

姐夫，我这里还收了一些东西都给你吧。敬业拿出了一叠羊皮卷样的东西递交给五哥，说道。这是我们这里出去的人，回来以后，根据自己的回忆，画出来的路线图。每一个准备出去的人都会准备一份。反正我也不再打算出去了。你也在了解这事，就全部送给你吧。

好的，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水五哥说。如果需要我做什么的话，你就直接告诉我。

好的。要不要我带你到其他几个人那里去走一走？敬业又问五哥。

可以啊，那就更好沟通交流了。于是水五哥和敬业又找到另外几个最近几个月回来的年轻人。

水五哥了解到深塘村出去的年轻人，到的地方都是不同的地方。经历的事情也各不相同。有的是闯入乡村小镇，有的是在大城镇的郊区，有的进入深山老林做伐木工人，还有的误入山寨或山贼老寨九死一生才逃出来，有的是遇到征战。总之就是普通的山民遇到了不同的打击，所以他们都不再打算出去了。

水五哥了解了这么多的不同故事，又收集起来一叠的羊皮地图。他仔细的研究这些路线图，最后比对一下，发现，从深塘村出去的路至少有五条，但是都是山路，崎岖坎坷，很危险，而且随机性很大。从山路出去后，各种分岔路口太多，没有一个人是会选择相同的地方，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巧合而已。

但其中有一个人比较特殊，引起了水五哥的特别关注。那个年轻人出去时，误入一个荒芜人烟的山村，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盒子，他打开后得到一个奇怪的药丸，他不敢吃，给了五哥看。凭借丰富的医药知识和大脑中见过的很多病例，水五哥看完后也只知道是一颗类似于祛病健身的药丸，并没有发现其它什么特殊的地方。除此之外，他还发现进入那个村子出来后，自己的个子居然长高了好多，而且双臂的力量也变大很多。水五哥想到一个月后的双圣之选，自己对医学医术到是胸有成竹，可是武功上的竞争却毫无把握，压力很大。因此五哥才对这个年轻人遭遇特别好奇，并且内心有股期盼，很想也到那个荒芜人烟的山村去走一走，是否有机缘巧合，让自己的武功有所提升。

等水五哥回到岳父岳母家里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但是，他内心更有一个想法，当时深家祖上是从哪条山路进到这里的？是否留下了路线图？水五哥立马找到岳父了解这件事。岳父深牛也没有隐瞒什么，把祖上逃难误入这里的经过，按照流传下来的故事有讲了一遍。只不过细节处更加的精准而细致。最后还拿出了一张已经磨损了边角、铮亮光滑的羊皮卷，里面用墨汁描画的路线图却很是刺眼的清晰。这样的话，五哥跑出去的想法更加强烈了，以及对大水坑也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那只七彩神鲤会不会也在这大水坑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