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番外线33 快感（2/2）

不过游戏只是游戏，游戏的过程漫长且颇为无趣，若是能忽略游戏过程，直接跳至终局，那……定然有几分意思。

相比于过早地蚕食猎物，他还是更享受飞鸟入笼时，因不肯屈服而产生的恐慌、无谓的挣扎，或是，他不断撞击牢笼，试图冲破牢笼时，额间沁出的血渍。

当然，逼迫与疯狂只是一种不言而喻、必得胜券的手段，精神上的臣服才是最终获得快感的来源。

准确来说，他享受的是驯服飞鸟的过程——

他喜欢一点点折断他的羽翼，一点点消磨他的心智，让他不得不依赖自己，到最后不堪地屈服于自己。

（我删啦，请去秘密基地看）

褚溟弯眉浅笑，眸色猩红，指尖携着魔气，点亮了戒上那朵黯淡的彼岸花。

这是一种极佳的视觉体验，直到泯灭花蕊上最后一丝色彩，在堕落的清醒中，彻底折服于自己。

他极为期待——这次为期一日的捉迷藏游戏。

虽然胜券在手，结果皆在自己的把握之中，但——足够他获得快感。

褚溟敛眸笑了笑，指尖轻轻地抚触戒指上的彼岸花，将所有的清醒重渡给他，面上温文尔雅的画皮极致到无一丝纰漏。

“唔……”

气压实在低的吓人，凌秋水瑟瑟缩缩地打了个寒颤。呼吸略有些不畅，头也痛的难忍，他喘息着不自觉溢出一声闷哼。

眼前一片模糊，但方才的感知却尤其清晰，他下意识眯眸，恍惚看到那双宛若噩梦般沥血的眼球似乎就在眼前。

不知是谁趁此将他的思绪剥夺，让他有些寻不回自己。他蹙眉，重重地吸着气，朝自己脑瓜上来了一拳，直到刺痛袭击大脑，眼前才渐渐清晰，终于缓过神来。

……错觉吗？

估计是近几日没睡好所以出现幻觉了。

呼吸有些重，梦魇难褪，他深吐一口气，将险些滑落地上的轻纱向上驮了驮，又颇为后怕地瞥眼偷瞄了过去。

褚溟目光皆落在那指戒之上，如此不经意的偷瞄也只能看到他半张侧脸，与方才无异，只是置身事外般，专心致志地看着那枚戒指，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甚至对他的存在也视而不见。

所以……不是褚溟，那，方才的眼球究竟从何而来？

月光蓦地勾上几分血色，轻而易举地掠过褚溟半侧的眼眸之上。

凌秋水瞳眸骤缩，几乎一瞬间猛然感知到危险，他打了个寒颤。

在褚溟的那半张侧脸中寻到一抹方才属于眼球的可怖色泽。似是梦魇般将他死死压制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那是一种精神控制的术法，能够侵蚀大脑，所有违背意愿的想法都要被否定。

（删啦。）

到最后，颤巍巍地触着他的衣摆，彻底放弃自己原本的想法，臣服、屈从于他的独占欲。

凌秋水倒吸一口凉气，眼帘微颤。

太吓人了，不敢多看一秒，他颤颤地匆匆转过头，又没出息地抖身散落一地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