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钟离身份暴露（2/2）

“哼，居高临下的口气”女士不悦

“岩王帝君就是钟离！”空终于明白了过来

派蒙也是大惊，芙月跟着假装惊讶

“你为什么要把神之心送给愚人众？”派蒙询问

“不是赠送，而是基于契约的交易——是我和那位冰之女皇之间的事”钟离解释道

“看样子老爷子做的这件事你们觉得很吃惊啊”芙宁娜在一旁调侃

“芙宁娜小姐，你该不会也是执行官，或者是神明吧”空开口道

“不不不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不过是早就知道老爷子的身份而已”芙宁娜笑着道

“不过钟离你假死的事真是太过分了！大家都办着仪式迎接你，突然从天上啪掉下一条龙，然后璃月港就一片混乱。还差点引来了大灾祸”派蒙生气的跺脚

“呵呵…把水面之下的暗流汇聚起来，施压到极限以后再爆开，这不是正是他所希望的么？”女士解释

“咦？”派蒙又开始疑惑了

“简单来说，就是老爷子他想退休了，懂吗？”芙宁娜说道

钟离点了点头认可了芙宁娜的话“没错，芙宁娜小姐说的是正确的，我在世间已度过六千余年，与仙人一同建立璃月，也是三千七百年前的事了

漩涡无法击碎的磐岩，也会在时光的冲刷之下磨损。只是我一直说服自己，磨损出裂纹的那一天还没有来临而已

直到某个微雨的白日，我在港口漫步，听到一个商人对下属的夸奖：你完成了你的职责。现在，去休息吧。那时，我在来往的人群中驻足良久，心中不断自问：我的职责…又是否已经完成”

“钟离…”派蒙说不出话来

“当我考虑是否应该退下神位之时，我才发现了许多无法离开的理由，璃月是否已经做好了进入下一个时代的准备，所以我设计了这次假死，将公子，璃月七星，仙人一同卷入混乱之中…”钟离继续解释

“那么，算是个好结局吗？”空询问

“非常好，世外隐居的众仙…他们所知的信息最少。但他们先是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克制，又在危难之时与七星合作，最后还尝试理解民众的心”钟离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如果一切混乱都到了没法收场的地步，你就会亲自出面，用神力最后为璃月压服一次危机”派蒙说道

听到派蒙的话后，钟离点了点头

“当然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女士说道

“你们把我耍得团团转，不向我表达一下歉意吗？”公子生气的看着女士与钟离

“呵呵…不如对你说声谢谢吧？你的搅局其实也是局中的一部分，岩神应该感谢你的精彩演出才是。”女士嘲讽意味拉满

“嘲讽自己的同僚？想打架吗？”

“说起来，我也和公子一样被骗了”空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呵呵呵…那么，神之心已到手，闲谈也无意义，你我还是先回至冬宫觐见女皇吧。”女士对着钟离说道

“唉，好吧”公子一脸的愁苦

“最后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钟离看着空

“我想知道冰之神的出价”空询问

“对啊，按常理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以神之心来交换呢？”芙月问道

“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没有，但我是契约之神，一场交易中若非有利可图，我是绝对不会轻易出手的，与冰之神的交易，是我作为岩之神的最后时刻，所签订的‘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

“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吗”派蒙思考着钟离的话

“至于天平的另一端，那位冰之女皇究竟加上了怎样的筹码…，就在你未来的旅途中，由你自己去揭晓答案吧”

“老爷子我特别想问你一下，给自己送终，到底是什么感觉”芙宁娜笑着看着钟离

“以普遍理性而论，感觉挺奇特的，好了空，送仙典礼，快开始了，我要准备去了”钟离走出了北国银行，而芙宁娜也跟着钟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