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国之重器,三峡大坝(2/2)
他心中有些异样。
因为没有和大臣们一起看天幕,所以他说两句话,倒也不必考虑影响。
“这位孙先生的确有远见。”
“想来这大坝建成也没多久,应该距离苏瑾生活的那个时代不远。”
“1954年才列入‘远景计划’,建成使用,纵然是后世恐怕也需要很长时间。”
对于孙先生,朱元璋的心情是复杂的。
一方面,他灭了清朝,来明孝陵告慰一声,让他感到痛快和感激。
另一方面,他竟然说皇帝不是他朱家的,虽然不是针对大明,也说了不是赵家、李家,但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不久以后,毛主席为祖国日新月异的建设场面而高兴,创作了一首词,其中就提到了三峡】
【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
【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今日得宽馀。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风樯动,龟蛇静,起宏图。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
【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大宋。
苏轼一惊。
“这韵律……水调歌头?”
他可太熟悉了。
“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
从诗词中,他可以想象到那壮丽的景象,心中踊跃起对三峡大坝场景的向往。
“此等诗词,不知晓后世的毛主席是何等人物,竟有如此胸襟与气魄。”
“真想亲眼见见这截断巫山云雨的三峡啊……”
【三峡大坝1984年开始设计,1994年正式动工,耗资2000多亿,一直到2020年11月才全部竣工。】
大汉。
汉文帝时期。
刘恒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以后世之伟力,尚且用了二十余年,怪不得称此为国之重器。”
“朕记得那苏瑾生活的时间似乎不过是这个天幕的纪年法2024年左右吧。”
“距离他也如此之近啊。”
“不知道他对三峡是个什么感想。”
刘恒其实也很想要自已大汉也建这么一个三峡大坝。
只可惜……
只是看看,他就知晓不可能的。
所以也仅仅只是羡慕了一瞬,便收起了相关的心思。
老老实实的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水利工程。
大唐。
李世民认真计算着。
“后世一亿为一万万。”
“两千多亿就是……”
“两千万万?”
他不知晓这个数字是什么概念。
因为毕竟不知晓后人的薪酬、各种商品的价格是多少。
“哦,上次苏瑾给车子加一次油是两百。”
“而那个叫萝卜快跑的车子十公里是四元。”
“这么算来。”
“两百元就够后世的车子跑一千里?”
因为天幕没有仔细介绍过各类商品的价格,所以没人知晓这个数字究竟有多大,只能知晓让后世耗费了二十余年的工程,需要的资源不会少。
房玄龄站了出来,说道。
“陛下,除了这样计算以外,臣以为,这后世的花费应该是累计。”
“既然如此,考虑到物价的变动,苏瑾所生活的时间,和天幕所言的1994年相距已有三十年,2000亿在1994年和2024年绝不是同一水平。”
“臣看史书记载,汉文帝时期,粮价低至10钱一石,汉武帝时,粮食价格升至40钱一石。”
“此只是粮食变化差异,余者不论。”
“便知不可刻舟求剑,陛下用苏瑾生活的时间来计算不同时间、不同物品的价格,臣私以为,不妥……”
闻言,李世民点点头。
“房相说的是,朕记下了。”
“朕也只是想要知道后世建这么一项工程究竟耗费多少而已……”
《壮观!三峡大坝史无前例十一孔泄洪》
介绍完三峡,天幕继续播放了一个三峡泄水的视频。
嘈杂如惊雷般的水声,和滚滚巨浪,自大坝的泄洪孔喷泻而出,掀起一阵阵白雾水花,宛若在云层之上。
万朝观众们看的瞠目结舌。
这近距离的观察,这近两百米高的大坝给人的冲击感更强了。
评论。
【这工程2000多亿,还得是我许大爷2万亿.笑哭.jg可以建多少个三峡了】
大唐。
果然如同房玄龄所说,不同时期的价值远远不同,这无疑是更增加了万朝观众们对于三峡价值的评估。
李世民有些无奈的收回视线,这三峡不是他能想的。
甚至于,就连长安附近的水利都还有待整理。
【适合憋尿的时候看。】
【可惜泄洪的时候不能用来发电,感觉好可惜啊,水都白白流走了。】
【鲤鱼能不能表演一下跃这个?】
【鱼:起飞啦~!】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钓鱼佬狂喜】
【在这
【萧炎狂喜】
【98之后再没听说过洪水】
大汉。
刘邦看着天幕上这些不正经的发言,有些无奈。
“乃公还想看看后人的看法呢。”
“怎么这群后人全都是戏谑搞怪,要不就是说一些乃公都看不懂的话。”
“98年之后再无洪水?”
“看来这三峡当真是有用啊。”
大秦。
嬴政疑惑,后人搞怪他倒不在意,主要是……
“这些后人怎么这么喜欢将自已建设的工程称之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大自然是谁?和道家有什么关系吗?”
大清。
光绪一时沉默不言。
“水力发电,朕记得有听过西欧国家建设。”
“只是这么大的应该没有吧……”
“如此大坝不知晓能创造多少收益。”
“建造或购买多少艘军舰了……”
更不用说他的防洪功效,若说对于这种水力发电理解最深刻的,自然是当前清朝高层了。
毕竟洋人的物件,没见过也听过了。
“如此巨坝,若是我大清的,该有多好啊。”
“何愁民生不振,何愁国力不增!”
只可惜,幻想终究是幻想,被囚禁在一隅的光绪,也只能看着天幕连连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