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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篇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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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

戈壁的烈日总是这样无情。

要是在阳光下待留了,就会觉着皮肤隐隐刺痛。

兰县《杂食铺子》。

“小满,这薯粉要加多少啊?”罗三元手里揉着面团,心里有些拿不准主意。

“桌子上有勺子,两勺就够了。”

穿着围裙的小满正在掌勺。

“小二!来一碗酸辣土豆粉!”

“马上来了。”

张巧儿应了一声,小碎步跑到餐桌前用桌布将餐桌擦拭干净。

在店里忙活了一上午,小满擦了擦手上的水渍。

“三元,去接小东他们下私塾了。”

“哦哦。”

罗三元放下碗筷,去后院将马车牵来。

兰县的私塾是最近才建的,里面也没有多少学生。

教书的先生是从京城来的,也算是德高望重了。

偶尔林秀才也会亲自去教书,自然会不错的。

到了县衙门口,官差跟罗三元聊了起来。

“罗大哥,这些天怎么没见着许掌柜啊,我们都想他的烧烤了。”

这些都是刘大叔带的士兵,都是跟许温言有些熟悉的。

罗三元的脸瞬间拉了下来,没再说话。

几个士兵觉得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很快荣荣带着小花跟小东从县衙出来。

现在的林国就算是女子也能读书,虽然跟男子不能达到平等,但国家的法令还在继续更正着。

“罗叔。”

荣荣问候一声,几个小的上了马车。

“今日徐夫子教了些什么。”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荣荣淡漠的念出这句诗词。

“意思是,抛弃我而去的人,昨天已经不可挽留了,扰乱我心绪的人,今日让我极为烦忧。”陈东小声解释着。

语毕后,陷入一阵平静当中。

自从跟许温言去了矿洞之后。

他、叶大叔、陈三林消失不见了。

几人在矿洞守了整整十天,在这十天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连矿洞内的乳液也在三日内流尽,洞里的宝石也不再泛有光泽。

从那时候,大家都知道。

许温言不会再回来了。

那个影响他们一生的男人,不会再回来了。

“啊,哈哈今日你们小满叔做了很多好吃的,我们马上就到了。”罗三元只能尴尬的转移话题。

那段时间给他们的打击都挺大的。

“可是我觉得夫子说的是错的......”陈东眼睛红润,语气沙哑道。

“那个抛弃我的人,才会让我日日忧愁,我想留......呜呜......”

陈小花抱着弟弟,她也很难受。

荣荣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罗三元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之前不是说好了当好兄弟好一直在一起吗。

这许温言说话怎么不算数啊。

到了铺子里,小满给三人盛饭看着几人的神情他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吃吧,吃完了,早点去做功课。”

张巧儿走到张成锦身边:“哥,那件事情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他们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

“兴许,再过一阵就会好了。”

张成锦心里同样不好受。

他还没来得及跟许温言熟络起来呢,好像自从认识了许温言开始,他就没有真正跟许温言亲密过。

许温言看似友好,但他总是会对自己产生疏离感。

那日烟火晚会,自己就应该态度强烈一些,将许温言留下来。

想想张陈锦却突然笑了。

如果真那样做,才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了吧。

等张成锦回过神,门口站着一位高大的男人。

“许温言呢?”

王泽仁眼神淡漠,眼袋下的青乌能看出来,他这一路赶来的艰辛。

“别提那个人。”小满语气不悦。

两人之间气氛紧张起来。

“哼,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问许温言呢,他在哪?”

王泽仁依旧带着那副冷冽的气息,其实在其他人眼里看来,他好似一直这样。

“我说了,这里不准提起那个人,我们店铺不欢迎你,出去!”

王泽仁没理他看向罗三元:“那家伙人呢?”

罗三元看看王泽仁又看看小满。

这两个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这算什么事啊。

他夹在中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他只能这样欲言又止的。

王泽仁快步上前,小满挡在罗三元面前。

“你不说,就给我滚,别在这里碍事。”王泽仁有些恼了,他既然能如此之快赶来,就不可能空手回去。

“要滚的人是你,这里不是你们王家。”小满的气势同样不弱,没有丝毫让步。

眼看着二人就要打起来了,最后面的罗三元只能赶紧挡在二人中间。

“哎呀,王哥,这件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的。”

“满啊,王哥他没恶意的......”

二人没有要退缩的意思,现在气氛比刚才还要紧张。

“够了!”

罗夫人从门后走出来,钱森紧跟在身后。

她上前将三人拉开。

“你们两个!一个是我儿子最好的兄弟,一个是我儿子的佳人,你们把他夹在中间,这算什么?

许温言走了,你们不开心了,就能这样对我儿子吗?!”

罗夫人看向王泽仁:“小王,我是看着你们两兄弟长大的,你不是个冲动的孩子。”

又看向小满:“你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平时一点不见脾气,这怎么发起脾气来这么倔。”

“巧儿,把门锁好。”罗夫人厉声说道。

“哦哦。”

张巧儿顿了顿,她也被刚才的气氛吓到了。

“温言去哪了,我不知道,但是你们这几天!死气沉沉的!他是跟陈三林走了,他不是死了。”

罗夫人气的有些胃疼,在椅子上坐下。

“还孩子,是个有本事的人,老妇我也看得出来,他必然是有不得离开的理由。”

被罗夫人数落几声,屋子里的人逐渐安稳起来。

罗三元将身前身后的二人按在椅子上,继续听罗夫人说话。

“你们身为他的好朋友,好知己,甚至是亲人。你们就一点不能体谅他的难处吗?”

“我对许温言的了解不如你们多,自从他走了以后,整个屋子,所有人都死气沉沉的,你们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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