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谁敢杖毙朕的孙媳?(1/2)
祁治看到皇后,宛如看到了救星,转身来到皇后的身边,悲愤道:“母后,苏轻月太过分了,太狠毒了,她刺破锦绣的心口,害的锦绣至今昏迷不醒,又借着帮父皇治病的名义,想要抽干儿臣的血,让儿臣变成一具干尸。”
“母后,您要帮锦绣和儿臣报仇啊!”
杀了苏轻月,他才能出心中恶气,而且,最重要的是锦绣就能获救,蔡神医说了,只要破开苏轻月的心口,取出那里面温热的心头血给锦绣服下,锦绣就会脱离生命危险,苏醒过来。
锦绣变成现在这幅模样,都是被苏轻月所害。
所以,苏轻月必须血债血偿。
皇后心惊不已,看着祁治苍白的脸色,她心脏阵阵抽痛,对苏轻月的恨意,愈发的浓重,苏轻月这个贱胚子,对苏锦绣下手也就罢了,竟然敢对太子下毒手?
皇后心中杀意沸腾,侧眸狠狠的盯着苏轻月,怒不可遏道:“本宫命令你们,抓住苏轻月这个毒妇,立刻杖毙,她若反抗,杀无赦。”
“皇后……”
“闭嘴。”
皇后对出声的祁宸厉喝,看到祁宸蹙眉,似乎打算帮苏轻月,她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又说道:“宸王,太子是你的哥哥,太子妃苏锦绣没有嫁给太子前,本宫记得没错,你好像也深爱着她,如今她被苏轻月害的昏迷不醒,太子也被苏轻月差点害死,你还要维护这种恶毒的贱妇吗?”
若不是祁宸武功高强,他出手维护苏轻月,今日便无法至苏轻月于死地,皇后根本就不屑与他说这些。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祁宸不要出手,她要苏轻月有来无回,绝望的死在德凤宫。
苏轻月这贱人爱惨了祁宸,倘若在被活活打死的时候,看到自己爱如骨髓的男人冷眼旁观,那苏轻月的心中一定会是很痛苦,很伤心,很绝望吧?
皇后嘴角掀起一抹毒笑。
众护卫手持冰冷的刀剑,恶狠狠的围住苏轻月。
祁治心中畅快极了,还是母后威武,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苏轻月,等苏轻月被打的浑身是血,快要死去的时候,他就用匕首,亲手划开苏轻月的心口,把她整个心脏挖出来,滴出心头血。
等心头血滴完,他就把她的心脏喂狗。
叫这贱妇对他心爱的锦绣下毒手!
这就是代价。
祁宸扣紧手指,黑眸阴晴不定,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心中何种想法?
众人都以为苏轻月这次,必死无疑,等着她变成一具尸体。
倏然。
一道威慑十足的苍老声音传来:“谁敢杖毙朕的孙媳?”
众人一惊,目光看向走进来的太上皇,他一身龙袍,满面红光,精神抖擞,比几年前没有患上天花的时候,还要显的年轻,精神好,太上皇治愈的时候,脸上天花痘印坑坑洼洼,现在已然全部消失不见,他的容颜也仿佛年轻了十几岁。
倘若这里不是德凤宫,皇后和众奴婢见过皇上无数次,恐怕会以为太上皇就是当今的皇上。
皇后震惊,慌乱,恐惧。
她虽然现在贵为皇后,可终究都是太上皇的皇媳,当年进宫见到太上皇,她就很怕太上皇,因为太上皇不拘言笑,身上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杀气,皇上面对太上皇的时候,也是怕极了。
皇后本能的跪下,行礼道:“太上皇万岁。”
祁治和祁宸也跪了下来,那些手持刀剑的护卫,全部放下刀剑,跪下行跪拜之礼。
苏轻月要跪下的时候。
太上皇已然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扶住了她,声音洪亮的说道:“轻月不必跪朕,你对朕有救命之恩。”
一句“救命之恩”,让皇后及众人胆战心惊。
皇后贵为六宫之主,都要对太上皇下跪,而苏轻月只是一个“宸王妃”,身份地位不知道比皇后低了多少?她却无需跪拜太上皇,这份示以众人的偏袒,是在告诫他们,苏轻月是太上皇的人,她对太上皇有救命之恩。
谁若敢动苏轻月,就是与太上皇作对。
皇后低垂着眼睫,指甲嵌入了掌心,丝丝疼意袭来,却难消心中的愤怒,可即使她心中再多愤怒和不甘,却不敢在太上皇的面前表现出来。
祁治没有皇后聪明,他行完跪拜之礼以后,太上皇没叫他起身,他跪行到太上皇的脚下,委屈的说道:“皇爷爷,您要为皇孙做主啊!苏轻月昨日用大针抽了孙儿两管鲜血,以至于皇孙当场昏迷,今日皇孙走路,腿脚都打颤,她却还不放过皇孙,想要用大针抽死皇孙,不仅如此,她嫉妒太子妃锦绣的美貌,在太子府行凶,刺破了锦绣的心口,锦绣到现在都昏迷不醒。”
“呜呜呜……皇爷爷,您一定要为皇孙和太子妃做主啊!”
哭,是真的哭。
苏锦绣是祁治的心头肉,受此迫害,眼看施害之人,不能受到该有的惩罚,那能救锦绣的心头血,现在也将化为乌有,祁治怎能不伤心难过?
倘若皇爷爷能看清苏轻月的真面目,不管苏轻月的生死,那就好了。
可祁治没有想到。
太上皇一脚踢在祁治的胸口,把他踢的像球一样,在地上滚了一圈。
“一派胡言,轻月在寿康宫,为了救朕和寿康宫的下人,不惜以身试毒,抽出自己的鲜血,炼制成解药,她不仅救了朕,也救了寿康宫所有的奴才,她抽出的何止你身上那两管鲜血?”
太上皇的话,震惊了所有人。
包括祁宸。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苏轻月,她以身试毒?制出的解药,竟然是从她身上……抽出的鲜血炼制?
寿康宫那么多的奴才,她需要抽出多少鲜血?
皇宫这么多的主子和奴才,她又需要抽出多少鲜血?
她身材如此瘦弱,看上去没有几斤肉,那体内的鲜血,更是少的可怜,她把身上的血液抽光,能救的了这么多的人吗?
祁宸大脑有些发疼,为何这些,苏轻月从来都不告诉他?
祁治滚了一圈以后,停了下来,胸口很疼,他不敢抚摸,继续跪在地上,脸色有些扭曲的说道:“不可能,苏轻月这么恶毒又自私的人,她抽别人的血还差不多,怎么会抽自己的血?皇爷爷,您不知道,她昨日把宫中所有皇子的血都抽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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