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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时之馆前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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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宫野志保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挤出一滴眼泪,伸手揉了揉眼睛。

明月向宫野志保身边挪了挪,“志保姐,要不靠在我肩膀上睡一会儿,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时间的。”

宫野志保看了看窗外的风景,似乎真的可以小憩一会,便往明月身边挪了挪。两个人互相倚靠着。不一会儿,明月就听到宫野志保轻微的鼾声,也阖眼小憩。

赤井秀一扫了一眼后视镜,看到车后座上睡着的两个少女,嘴角微微勾起。车内很安静,想让人沉溺在这美好的时光里。

来到目的地已经是下午了,几人从车上下来。

“我们现在是要做什么?”赤井秀一单手打开一听灌装黑咖啡,靠在车上,望着远处的三座钟楼。

宫野志保将冰镇红茶递给明月,自己则喝冰咖啡。

“当然是参加这边的夏日祭咯,之前就想带志保姐出来玩。”明月喝了一口红茶,伸了伸舌头。

宫野志保看到了明月的小动作,笑着说:“你喜欢的那款英国红茶这边没有卖的。”

明月被苦的整个脸都皱起来了,“可是志保姐,这个也太苦了。”

“要不你喝我的?”宫野志保将手里的咖啡伸到明月面前。

明月一脸拒绝,“不要,不过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喝黑咖啡?”

“某人把我的咖啡伴侣喝了那么多,我只能喝黑咖啡了,不过也因此喜欢上这个味道了。”宫野志保喝了一口冰咖啡,觉得整个人都舒畅了,坐车的疲乏感一扫而空。

明月不断地往红茶里加糖,“我明明给你买咖啡伴侣了。”

宫野志保小口小口喝着咖啡,看着明月,嘴角勾起,“那还不是准备给某个讨厌苦味的小鬼留着。”

明月手里搅动着红茶,半月眼看向宫野志保,“呵呵,志保姐,你也就比我大一岁而已,不,也就大几个月而已。你就不要表现的那么老成好吗?”

赤井秀一看着身边一直在斗嘴的两名少女,不由得想起世良真纯,不知道她和妈妈过得怎么样了。最终视线落在了宫野志保身上,现在的她比以前看到她的时候好多了,至少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明月看向赤井秀一手里的黑咖啡,和宫野志保打趣道:“没想到你们都喜欢喝黑咖啡,说不定你们还是兄妹呐~”

宫野志保翻了一个白眼,“我和他不一样好吧。”

明月点头,一个是冰,一个不是冰的,“的确不一样,志保姐笑起来很好看,但是大君好凶,无论什么时候都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明月歪着头看向宫野志保,“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不讨厌大君,他这张凶巴巴的脸,和琴酒也不分上下吧。”

宫野志保看向诸星大,湖蓝色的眸子和墨绿色的狼眸碰撞在一起,“诸星先生还是很温柔的。”

明月听到宫野志保这句话,差点没把喝进嘴巴里的红茶喷出来,“诶?他哪里温柔了?做饭难吃,和明美姐约会的时候也是垮着一张脸,真不知道明美姐喜欢他哪里。唉,你说我给明美姐介绍其他男性如何?”明月看向依旧在喝黑咖啡的赤井秀一,继续说,“比这家伙温柔体贴的人选,我还是有的。”

宫野志保看向明月,“但是我认为姐姐和诸星先生在一起是很快乐的。”

“不行,我不同意,他们不可以在一起!分开!分开!必须分开!”

赤井秀一将喝完的咖啡罐丢入垃圾箱,“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管。”

明月磨了磨牙,“我为什么不能管?再说你可是答应我,只要明美姐同意分手,你就离开明美姐哦~”

宫野志保疑惑地看向明月,“诶?姐姐要分手吗?之前和姐姐见面,姐姐还提到诸星先生,说他对人很好呐。”

明月叹了一口气,摇着宫野志保的手臂,“志保姐,我们不应该统一战线吗?”

宫野志保头上缓缓冒出一个“?”她看了看明月,又看了看诸星大,并未从诸星大脸上看出不开心或者生气的神情,叹了口气。诸星先生的确是一个温柔的人,明月的小脾气都可以包容。

明月猜到自己又即将失败,“算了,给我一瓶酒吧,让我醉倒吧。”

赤井秀一认真地回答:“你还没到喝酒的年龄。”

明月瞪了一眼赤井秀一,没好气地说:“一点都不解风情,我的意思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真是的,明美姐到底看上你哪里?”

宫野志保有些疑惑了,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思索了一下,开口询问:“明月,你好像对诸星先生意见很大?他是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情吗?”

赤井秀一偏头看了过来,心中不由地思索起来。

从第一次和梦奈明月见面开始,这名少女总是有意无意地针对他。同一支小队里,苏格兰和她关系非常亲近,波本和她关系也不差,反而是他这个名义上的姐夫与她的关系并不太好。

如果说她和琴酒关系亲密,是因为琴酒是她的监护人,她和苏格兰关系好,是因为苏格兰经常给她做好吃的。但她为什么和波本的关系也不错呢?而且波本还是情报组的,甚至还在私下调查明月的身份。

如果要说明月和谁交恶的话,那就是基安蒂。

但为什么这个少女并不愿意与他亲近呢?赤井秀一并没有想明白其中的缘由。

明月撅起嘴巴,“因为组织里说他是琴酒的竞争对手,我讨厌他很正常吧。”

“诸星先生这么厉害吗?”宫野志保有些吃惊。

明月磨了磨牙,“谁知道呢?”

赤井秀一突然出声,“你是变相承认琴酒不如我了?”心里却很明白,这个并不是明月针对他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呢?

明月立马反驳道:“不是,我只是承认了你的能力,就因为这样,我才更不同意你和明美姐走在一起。因为任务失败就面临死亡,我更希望明美姐找一位没有什么野心简简单单的上班族,不会被卷入任何风波里。”

赤井秀一审视了下自己,认真思索了片刻后说:“我了解你的心情了。”

“那你可以和明美姐分手了吧。”明月眉眼弯弯。

赤井秀一冷着脸,“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明美提出分手,我就会同意。”

明月摇着宫野志保的手,“志保姐,要不你帮我劝劝明美姐吧,让明美姐和这个冰冷的男人分手。”

“明月,我相信姐姐的选择,诸星先生会保护好我们吧。”宫野志保看向诸星大。

赤井秀一点点头,“嗯。”

明月叹气,唉,作战失败。

几人前往夏日祭,排队购买各种美食。

“明月,你又在排队买吃的,话说这是你吃的第几份了?不可以暴饮暴食!”宫野志保叉着腰,一脸不满。

然而明月接过店家递过来的章鱼小丸子,笑着说:“志保姐,我还有很多都没有吃过呐,都很想尝尝呐,来~啊~”

一颗章鱼小丸子被放入了宫野志保的嘴里,宫野志保被烫的哈出热气。

“小心烫哦~”明月眉眼弯弯,嘿嘿,嘴巴被堵住了。

宫野志保半月眼看向明月,头上冒出一个小小的井字,可恶!被明月用食物堵住了嘴巴,现在说不出话来了,然而明月还在继续买各种吃的,好气哦!

宫野志保好不容易吞下章鱼小丸子,就看到诸星大拿着两份仙贝过来,没好气的说:“你不管她就算了,怎么也买起各种吃的了?!”

明月从赤井秀一手里接过仙贝,对着志保说:“啊~”

宫野志保头上冒了一个井字,刚准备说什么,张开嘴,仙贝就被塞了进去,只得拿起来继续吃,仰着头看着站一边绷着脸的诸星大,眼里满是控诉。

然而诸星大和宫野志保对视,眼里带着笑意,似乎在说,你不也吃吗?

但宫野志保却理解成了,你也不是宠着明月吗?气的将仙贝咬的喀嘣喀嘣响。

明月看着赤井秀一,这家伙好像笑了,不过志保姐真可爱。

吃饱喝足后,明月看到远处有捞金鱼的摊子,拉着宫野志保就过去,走到摊子前,明月和店家都呆住了。

店家直接问明月,“你要哪个玩偶,我可以卖给你。”

明月看向身边的宫野志保,“志保姐你喜欢哪个玩偶?”

“诶?那个鲨鱼的可以吗?”宫野志保用手指了一个方向。

店家二话不说,摘下玩偶就递给了明月。

明月付了钱,接过来看了看,竖起大拇指,“店家小姐,手艺进步不少哦。”

“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做的玩偶卖出不少,算是一笔不错的收入。”店家看着墙上挂着的不同造型的玩偶,眉眼带笑。

虽然没有捞成金鱼,但是宫野志保看着手中的玩偶很开心,“明月,你和那个店家很熟?”

“也不算太熟吧,之前烟火大会上和她认识的,那时候她并不卖玩偶。”明月不由地想起她那只消失不见的金鱼玩偶。

唉,我的东西你可要帮我好好保管哦,之后我们还会再相遇吧,蓝色小丑先生,或者应该称呼你为凉宫夜一。

逛累了,几人坐在凉亭里,听着附近人群的议论声。

穿着和服的女人小声说:“你听说了吗?那个幽灵又出现了。”

穿着连衣裙的女人点头附和道:“是啊,我还听说那个幽灵是前任馆主的女儿和妻子。真是过分呐,将女儿和妻子关在高耸的钟楼里,那能不变成幽灵吗?”

“所以说那种人也活不长,还连累了亲朋好友,在那个洋馆里的人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明月走过去,一脸好奇地问:“很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我实在是太好奇了,能告诉我那个洋馆里发生过什么吗?”

“不知道,不知道。”和服女人和连衣裙女人逃也似的离开了,明月歪着头站在原地。

一位脸上蓄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开口询问:“你说的是那个有着三个钟楼的洋馆吗?我建议你们离那个洋馆越远越好,进出那个洋馆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明月坐在络腮胡男人身边,“大伯,能具体说说吗?”

“告诉你们也可以,唉,说白了,那个馆主也是一个苦命的人。”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看向远处的钟塔,将那座洋馆的事情娓娓道来。

那座洋馆的上一任馆主叫古峨伦典,是一名钟表大师,他制作的钟表精妙绝伦,无论使用多久,时间都是精准的,而且钟表里也蕴含了不少机关,有人说他曾经拜师三水吉右卫门的徒弟,但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那三座钟楼并非一次性建成的,最矮的那座被称之为“现在”的钟楼是在二十五年前建造的,那时候古峨伦典在那座洋馆里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在钟表的见证下,他迎娶了古峨时代。

那时候他们是一对让人艳羡的夫妻,同一年他们有了一个女儿,名为古峨永远。

在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会永远幸福下去的时候,他们家发生了变故。

大概在二十年前,古峨伦典将其妻子古峨时代锁在了那座名为“过去”的钟楼里,镇上的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妻子了。

大概十七、八年前吧,古峨时代夫人死在了“过去”的钟楼里,钟楼的诅咒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在十五年前,最高的那座钟楼也建好了,古峨伦典将它命名为“未来”,并将年仅十岁的女儿古峨永远锁在了“未来”的钟楼里,这一锁就锁了接近五年时间。

直到十年前,古峨永远在她十五岁的生日前夕,死了,死在了“未来”钟楼里,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而且那一年他们馆里一个佣人的女儿也死了,据说是破伤风死的。

接着曾经在那座洋馆里住过的人接二连三的去世。

八年前,照顾古峨家的医生心脏病死了,护士出车祸死亡,那名佣人也因为一场意外死亡了。

七年前,洋馆的老管家外出的时候,遇到了歹徒,被捅了两刀。在医院里,那位老管家将自己的儿子托付给了古峨伦典,古峨伦典也没客气,直接让那孩子改了姓,成为了他的养子。

五年前,古峨伦典重病身亡,死在了名为“现在”的钟楼里。他的养子古峨智继承了这座洋馆,和那名佣人的妻子一起照料整个洋馆和馆里上百个钟表。

讲到这里,那名蓄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吐出一口浊气,好似感慨着什么地说:“也不知道现在这个馆主还有几年时间活,所以你们能远离那个洋馆还是远离吧。年轻人还是惜命比较好,也许你们觉得这只是怪力乱神,但等你们活到我这个年龄了,就知道了,这就是命运啊,一切都是注定了的,是人力无法更改的,都是命数啊。”

说完这些,那名中年男人,缓缓离开了。

系着围裙的大妈坐到明月身边,“你们不会要去那个洋馆吧,那里闹鬼的,像医生、护士,还有佣人,他们其实就是被鬼魂索命的。”

“鬼魂?”

“要么是永远小姐,要么就是时代夫人,应该就是她们了,古峨伦典先生就是被他的妻子和女儿杀死的,据说死相很惨。你们是外地人吧,没有到洋馆里看过,我们可是进去过的,虽然只是去了‘现在’的钟楼里,但那大大小小的钟表一起报时的时候,那真是很恐怖的。”

“但是外边听那钟声并不是很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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