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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竹马皇帝求放过(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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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林燃看着跪在地上的月明和囡霏,面无表情的询问着,“所以你们是本宫的父亲派来帮助本宫的?”

“是的,娘娘。我们是将军大人派来帮助您的!”两人回复道。

“噢。”林燃又转头看向星稀和乌雀,“你们也是希望本宫离开这里?”

“娘娘,乌雀…希望…您…离开,活下去…”乌雀认真地看着林燃。

“那你呢,小星稀?你觉得本宫应该怎么做?”林燃扬着嘴角看向星稀。

“奴只希望娘娘能够做自己认为值得的事情,虽然奴也不希望娘娘上战场冲锋,但是,如果上战场这件事能让娘娘认为是您想做的事情,奴一定会支持…”星稀边说边流出了眼泪。

“你们啊你们,这么关心本宫吗?关心本宫关心到一个两个地都背叛本宫?”林燃袖子一挥,扫掉了桌子上的茶杯,茶杯摔在地上,摔成碎片,“本宫曾经说过,本宫最讨厌背叛之人,你们以后就不用跟着本宫了!”林燃说完,直接推门离开了,只留下跪在地上的宫女们抬头担心地看着那道身影渐渐远去。

楚北棠向平常一样上朝,却发现所有的朝臣全都跪在了地上。看着众臣匍匐在地,楚北棠开口讽刺道,“呦,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你们怎么都来这么早?居然有些人比朕都早?”楚北棠看着这一张张他熟悉的面孔,在看到某人后开口调侃道,“呦,这不是左相吗?你这几天不是告病在家吗?”

“这连告病在家的左相都来上朝了,今天到底是什么特殊日子啊!”左相没有理会楚北棠话语中流露出浓浓的讽刺,只是说着,“微臣代表一众朝臣,求皇上允许将军大人出征,微臣的准女婿也愿意做她的马前卒。”

“准女婿?朕不知道朕的副将军什么时候成了左相大人的准女婿了?”楚北棠惊讶地说着,左相的脸渐渐地变得阴沉起来。

“呵,将军?你们还有脸提将军?楚国的将军都是什么下场的,难道你们自己忘记了吗?不应该啊,毕竟那时候左相可比现在年轻多了啊!”左相依旧没有理睬楚北棠。

楚北棠自讨无趣,开口说着那段被埋在历史里的真相,“50多年前,楚国从任人欺负的小国变成如今的国家,但是让楚国成为国家的这些将军们却因为触碰了你们的利益,你们这些人想出了一个恶毒的办法,可是你们知道吗?为了打赢这场战争,这些将军们付出了多少?有多少好儿郎辞别家人踏上征程?有多少白骨被掩埋在黄沙之中?这些事情,你们这些只顾在京城醉生梦死的朝臣们又知道多少?他们千辛万苦打下后的江山,却被你们以七寸之舌,说得当时的楚帝龙颜大怒,满心欢喜以为打胜仗之后能回家和家人团员的将军们,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结局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楚北棠看着满朝低头趴在地上的朝臣们说着那段被他们选择性遗忘忘的历史。

“你们因为嫉妒武将,设下计谋让莽撞的武将们惹怒了心思多疑的楚帝,他颠倒黑白、是分不分,当晚就下旨坑杀武将,那一天,将军们的尸骸铺平了整个楚京,楚帝也是自那时,把京城搬到了现在这里。自此,在我们楚国就成了文臣独揽朝政,前朝和后宫勾结…”楚北棠看着趴在地上的那些已经头发花白的始作俑者们,继续说着。

“直到我父皇即位,他深知这样不行,就提拔了我母后家和现在的林家这两家落魄的将门家族。我父皇和我母后,多么恩爱的一对,让你们和你们的子女算计地分崩离析,母后伤心,独自一人重新回到了边疆,父皇写信求母后原谅,母后本来已经同意回来了啊!结果因为被敌人埋伏,死在了回来的路上…”楚北棠看着人群中隐隐有些发抖的老者,老者已经察觉到了这道像剑一样锋利的目光,但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其他的心情,老者一直低着头。

“我母后为什么会死?想必你们在跪的各位也心知肚明,你们最不该的是在我母后死后,继续往宫里推新人。呵…即使这样,即使你们推的那些人怀孕了,成为了皇子,他们在我小的时候欺负我,你们和他们还是想不到,父皇用了多少年把这个棋局布下了,他忍着恶心和你们周全,他死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解脱的!”楚北棠坐在了高位之上,看着下面跪地密密麻麻地众大臣们,不屑地说着,“现在的你们,和当初那个下毒计诬陷将军们的你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你们现在都老了,已经没力气了。但是,朕不会让你们死,那样太便宜你们了…”楚北棠抖了抖袖子,对着流越说着,“流越,看着这群大臣们,谁只要是动作稍微有些不慎,直接把他带出殿门,交由侍卫随便处置!”

听着楚北棠的话,安静跪在地上,被楚北棠揭开最后一层遮羞布的左相开口道,“皇上,你怎么处置他们这些人,我不管。作为先皇承认的您的老师,我斗胆想恳求您让皇后娘娘,也就是将军大人重新穿上盔甲…”

“哎…左相啊左相,你说你,也老大年纪了,为什么就不能安心地交出手中的权利离开呢?”楚北棠直视着左相的目光,直接问着。

左相气的别过头,不在继续看着楚北棠。整个宫殿安静极了,除了高座上的楚北棠,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当年的罪人,他们可能也想不到,当年以为一件极其简单的小事,现在竟然成了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刀,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

这次的早朝时间格外的长,因为主座上的皇上没有开口,众臣只能保持着膝盖轻触地面的姿势,腿渐渐地酸了、麻了,他们还是这样地跪着,就好像这样做能够消除他们心里的罪恶感。

“呦,这是什么情况?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看着这场景,来人夸张地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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