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一·底层逻辑（2/2）

“错觉？”许多人不明白这个词的意义。

“正面打斗不等于实战。”莫一凡说到，“如果说是实战，你们的底裤都能够被萝英看得一清二楚，只要她认真起来，你们连死这个字，都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写。”

“你们总以为只是对布偶府长那种有些病态的喜爱才被选入布家这个小团体里面？”白茗芷说道，“别忘了被布家接受的前提，那可是你需要拥有十四人实力的标准才行，麻烦你们请搞清楚一下前置条件。要真的只是对布偶府长有独特的喜爱，布家到现在还只会有九个人吗？你们以为徐州府的人都是清心寡欲的人，清醒一点吧。”

然后白茗芷就听见有人小声嘟囔：“萝英明明不擅长战斗，也能够冲刺十四人的位置？”

“所以还是回到了刚才那个问题，答案其实是，无论是自然术法还是天道术法，他们都是经济基础，而且是基础的不能在基础的东西。”

“那么上层建筑是什么？”有人问了。

“表现力。”白茗芷回答道，“或者说自己的术法体系。”

“就比如越清亭的异维度狙击、崔琰的万绘库、布偶的仙家，或者是知更的时间操控、风铃的铃铛，甚至是慕烟的多重领域和咏唱。”

“他们术法表现力可都是独一无二的。”

“而连接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方式，便是‘精控’。”

这个词大家多少都听过。

“接下来再回答最初的问题，自然术法是通过自然能量表现出来，那么支撑天道术法的基础是什么？”

“答案其实也很简单，依旧是自然能量。”白茗芷说道，“我刚才的问题，其实就是挖了一个坑，同样也是你们学习天道术法的误区。”

“天道术法和自然术法，本质没有什么区别，自然术法比天道术法更好学习的原因，也只是因为自然术法更加常见，我们日常最常接触而已。”

“其实我们周身时间的流速、空间的位移都可以算作一种自然能量的运动。”

“你们觉得天道术法很高大上，其实一点也不，它们比自然术法只不过多需要些创造力而已。”

“总结一下：无论是自然术法还是天道术法，都是你们术法实力的基础，而创造力对术法进行删选和洗练，日常练习进行强化，两个步骤来来回回的结果，就是对自己的术法慢慢实现了‘精控’，等到彻底掌握了这一方面的精控后，也自然而然完成了自己的一个术法体系，而这个术法体系，也就会成为你们冲击十四人实力的手牌。”

“更有甚者，甚至会不断增加自己的术法体系，没错，依旧是慕烟那个家伙一般，如果是十四人级别之间的交手，他的手牌贼多，就好比一局游戏，你拿的是斗地主游戏一个人手牌的数量，但是慕烟那个家伙，拿的却是保皇游戏一个人手牌的数量，根本没得比。”